“不算好也不算坏，马马虎虎。”
秦凡收手，淡然道。
楚湘君大为不解：“这叫什么话，到底是好是坏？”
夏凝雪催促道：“你就别弄那些虚无缥缈的说辞了，捞干的！”
秦凡再次开口：“往好了说，在进口针以及中药的调理下，阿姨的病情得到很好的控制，没有进一步发展。”
姐妹俩长出一口气：“早这么说不就得了，绕什么圈子嘛！”
“不过......”
秦凡继续道，“往坏了说，阿姨体内的病灶仍在存在，随时有复发乃至扩散的风险。”
一听这话，三个人的心全都提到了嗓子眼。
“小伙子，你是说我这病还会复发？”
楚老太太满脸担忧。
“阿姨，您先别怕，只是有复发的风险而已，不代表一定会复发。”
秦凡赶紧安慰。
“那要怎么样才能消除风险？”
楚老太太追问道。
“这个嘛......”
秦凡欲言又止。
“嗐，我也是糊涂，那么多专家都说了，我这病去不了根......”
楚老太太叹了口气。
“其实，想去根也不是不行，但需要一味极其罕见的药材。”
秦凡说道。
“什么药材？”
三人几乎同时问道。